基金会的厕所弥漫着一股怪味，说不上来的味道，像是消毒水的刺鼻混合着什么东西腐烂的恶臭。吴善蹲坐在马桶上，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对这股味道的厌恶，反而挂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，那笑容，就像一个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的贪婪者，正对着他的宝贝痴迷。他嘴里念念有词：“嘿嘿嘿，小宝贝，你可别让我失望啊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一个基金会研究员急匆匆地推开厕所门，看到这一幕，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，差点没把昨晚的夜宵吐出来。他指着吴善，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：“你、你、你……你在干什么？！！！”
吴善头也不抬，语气轻佻：“嘘——我在方便，看不出来吗？”
研究员嘴角抽搐，这特么叫方便？哪个神经病方便对着马桶傻笑啊！他刚想开骂，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吴善手里握着的东西——一条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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